原來,馬桶蓋也會成為分手的兇手耶。

我有個男性朋友,寫信跟我說,他跟交往三年,即將結婚的空姐女友分手了。原因是被抓到偷吃,而且都是馬桶蓋惹的禍。

原來我朋友是個有輕微強迫症和潔癖的男人,每次上完廁所,一定要把馬桶蓋掀起來。他對女友很好,什麼事情都順著女友,唯獨對這件事情非常堅持。好幾次為了他女友使用完沒有掀起來發飆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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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拉好褲子的拉鍊,對著梳妝台的鏡子將衣服整理整齊,轉身對著側身躺在床上抽煙的女人笑了笑:「走吧,吃晚餐去。」我說。
女人用手支撐著頭,將嘴裡的煙吐了出來:「撐了,吃不下了。」她嘴角溢滿著笑意,慵懶的用著北京腔說道。但還是起了身,赤裸著身子下了床,溜到我身後一把將我緊緊的環抱住,臉頰緊貼住我的背部。
「好幸福喔。」她說。

 

我和菲菲坐在婚顧公司的VIP室裡,從頭到尾兩手緊握、十指緊扣。冷氣很冷,但掌心還是微微的沁出了汗水。這個時候,再怎麼冰冷的環境,也抵擋不了兩人相愛的那種幸福熱度。我和菲菲非常有默契的,轉頭相視一笑。然後將臉貼近,喇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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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需要特別的做什麼啊,你只要好好的活著就好了。

 

「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小秋曾經這麼問過我。
「想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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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知道那種味道,那是某種死亡的味道。

指尖似乎有一點點像是刺痛的感覺。就好像是被一隻全世界最瘦弱的螞蟻咬了一口似的。如果不是我的世界已經安靜到如此安靜的地步了的話,絕對是根本無法察覺的。
「不,錯覺。這是錯覺。」我立刻這樣覺得。
畢竟我已經是一具被打爆、打癱,打到死在台上等著腐爛發臭的屍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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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秋;一隻塑膠製成的巨大鞦形蟲。

夏,到現在妳還相信著我真的會完成我的夢想嗎?一定?即便那些夢想早就已經支離破碎到難以辨認的地步了。又或者像是落在我攤開的掌心裡的那些雨水,抓也抓不住的流成了雨河,讓我早已經奄奄一息的準屍身在裡頭載浮載沉。
隨便將我漂去哪裡吧,一切都無所謂了。
或者就這麼的沉下去,直到他媽的地獄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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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以,我就要死了是嗎?

所以,我就要死了是嗎?
那些剛剛被擊倒的瞬間所產生的劇烈疼痛感,完全都消失了。此刻我正躺在擂臺上,一動也不動的,安靜的躺著。就只剩下些許細微的呼吸而已。間距漫長而緩慢沈悶的心跳聲,簡直就像是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微弱鼓聲一樣。隨時都會有被風吹散的可能,或者是被陽光蒸發而殆盡。
所以,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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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 08:00

一早里長全村廣播,通知30歲以上的成年人去村公所做免費健康檢查。檢查結果,我的骨質密度是—3.0。骨質疏鬆,完蛋了我。

 

AM 08:30

醫生要我以後多吃奶製品,所以我決定去鎮上買營養一點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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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揹在背上的母親慢慢的放下,讓她在商務艙寬敞的座椅坐下來。因為中風住院治療的母親,在經過六個月的復健治療之後,決定返回小島的老家。母親望著窗外的風景,像個小孩子似的開心的笑著說:「終於要回家了啊。」「是啊。」我說。然後順著母親的目光,望向窗外這個我生活了將近二十五年的城市。
「終於要回家了啊。」我想。

那是去年的九月三號的事。距離住在醫院生活的日子已經整整經過了整整六個月。
六個月前,我帶著病中的母親從高雄長庚轉診至林口長庚,再轉到位在山區的桃園長庚。這六個月的時光,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時光。我深深的感受到度日如年的那種無力、脆弱和焦慮。但無論如何,那也是我對於「人生」這件事情,領悟到最多事理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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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經落魄到無法存活的地步,也絕對不要將靈魂出賣給魔鬼。」萌這麼說過。
我記得那是我們一起看電影《十字路口〔Crossroads〕》散場的時候,萌將手挽住我插在夾克口袋裡的手臂,眼睛看著遠方,一臉嚴肅的邊走邊這麼說道。那喃喃自語的說法感覺好像是要說給我聽的,可是卻又好像是在說給她自己聽似的。
那晚我們走出電影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下著霧雨的台北街道雖然冷清,但是到處洋溢著聖誕節就要到來的喜樂氣氛。百貨公司的精品櫥窗裡,擺滿了聖誕紅和聖誕樹、聖誕燈之類的布置。花俏的彩色燈泡,一閃一閃的閃個不停。氣溫很低,一說話就會有煙霧下雪似的從嘴裡吐出來。
那是一九八六年的十二月初。萌才剛滿十八歲,而我再過四個月就要十九歲了。
萌經過了一年的補習考上了台灣大學的文學系,成了阿植和春禾的同學。而我則在西門町的唱片行打工,一邊聽著各式各樣的搖滾音樂一邊等著服兵役。從世界的另一端紐澤西來的Bon Jovi樂隊,則以著一首〈You Give Love A Bad Name〉的通俗搖滾佔領了唱片行和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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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臭頭家後面用石塊砌成的牆壁上寫著的「殺朱拔毛」四個大字,總會感到無比的錯亂與感傷。牆壁上那幾個油漆已然掉落而顯得朦朧斑駁的文字,無聲的刻畫著那個國共戰火餘溫殘留的年代,小島上以著制式的口號標語為唯一生存準則的人們,逐漸淡去的深沈悲哀。
原本另外一面牆壁也有幾個字,可是後來在砲戰的時候,被對岸共軍的火砲所擊垮,成了頹傾殘破的廢墟。現在只能靠著看到最後面那個剩不到一半的『戈』字,回想起來另外一面牆壁上寫的是「反共抗俄」。

我小時候常常站在晒穀場上人們用來壓高樑穗的石輪上,靠在這邊的牆壁,一面瞇著眼望著那時候在夕陽橘紅色的餘光中還清晰威武的偉大標語,一面默默的等著臭頭從家裡溜出來一起玩耍。男生嘛,總是喜歡當英雄,那時候我們最愛玩的遊戲之一,就是「不許動」。尤其是臭頭,他對這個遊戲非常的著迷。那程度簡直就像是玩「不許動」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使命似的。走火入魔似的玩法,也讓我們開始感到害怕。後來,只要是臭頭提議說要玩「不許動」,我們其他的幾個,就很有默契的想盡各種藉口解散回家。
臭頭高中畢業以後,令人意外的考上了警察大學。從此再也不愁沒有人陪他玩「不許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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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讀的高中,是由國內一家知名企業所設立的工商職業學校夜間部,建教合作班。也就是說,從入學的時候算起,我們就是這家企業的員工,也同時是附屬學校的學生了。所以我白天在廠區內靠右後角落的壓縮機廠工作,晚上則是在廠區內的教室裡,或是搭校車回去位於中山北路四段有著工學院校區的校本部上課。

校本部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之一。原因有許多。除了有在當時對我來說,難得一見的女學生和好吃的學生餐廳菜色以外,最主要的是因為這裡是個西洋氣味非常嚴重的地方。不管是校內或是校外的氛圍都是。而且中山北路本身,就是一條__兩旁人行道上有著許多木棉樹、舶來精品店所環繞著的__洋味十足的筆直道路。
學校的正對面是農安街。兩旁的巷子裡頭錯落著幾家非常精緻的日本料理店,以及形形色色的酒吧和俱樂部。我常常在蹺課遊蕩的時候,看見一些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穿著改良式旗袍或是類似日本藝妓服裝的女人在巷子裡出沒。
幾家聘請樂隊做西洋歌曲現場演唱的俱樂部,週末的生意總是非常的好。吧裡的客人很大部分是老外。更多的是依偎在老外身旁以及等著依偎在老外身旁的本地女孩。還有一些本地的上班族和為數不多的大學生。以及少得可憐的像我一般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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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終於停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陽光灑在我身上,感覺非常的溫暖。我一邊騎車一邊輕快的吹著口哨,突然發現那是一首完全陌生的歌曲。吹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那是我昨夜在夢理寫的一首歌啊。而且歌名就是〈陽光灑在我身上〉。

我記得在夢裡的清晨,我背著一把裝在黑色皮套裡的吉他,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裡,走在一條像是沒有盡頭似的,霧濛濛的筆直長路上。我的身後跟著喵子、次郎和魯小小。四周安靜得不得了,幾乎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我和貓仔們錯落的微小腳步聲,沈悶的在空氣裡響著。
整個世界似乎只有我們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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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隔天中午搭上了南下的平快火車,準備將唱片親自送去給小菫。小菫的老家是位於中部縣市山上的一個小城鎮。是個只有平快車停靠的偏僻小山城。行車時間大約三個半鐘頭。搭乘火車到達山下的火車站以後,還必須轉乘約一個半鐘頭車程的客運才能到達小菫位於山裡的家。

在火車上找到位置坐下來以後,我拿出了在火車站購買的難吃便當吃了起來。沒有多久,火車便開始緩緩的開動往南下的方向行駛。吃完了便當,我開始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中途被一陣喧鬧的人聲吵醒。是幾個挑著菜簍的老阿婆。菜簍裡頭裝滿了蔬菜,還有幾隻被綁住雙腿動彈不得的雞鴨。阿婆彼此之間的對話非常的吵雜,簡直就像是用吼著對談似的讓人無法忍受。我只好將頭轉向窗外,看著沿路往後退去的風景。
大約四點左右,終於到了小菫家鄉的車站。我在車站外頭找到了客運的站牌。站牌上的字體幾乎已經辨識不清了,讓人不得不懷疑這條路線的客運是不是早就已經停駛。還好等了沒多久,一輛車身漆著深綠色線條的老舊巴士便靠了過來。我向駕駛確認了目的地以後,登上了車找到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車子在站牌等了沒多久,時間一到便關上了車門開始發動。也許是因為目的地非常的偏僻,車上的乘客少得可憐。
客運巴士在傍晚五點半左右到達了終點站。我是最後一個下車的乘客。放眼望去,就只有一條通往更深處的山路而已。路的兩旁座落著幾間農舍。農舍與農舍之間,有著不算近的距離。大約走了十分鐘以後,才找到小菫的家。我按了門外紅色的電鈴按鈕,鈴聲之後傳來了小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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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燈光映著的房間,顯得有些凌亂。
木質地板上散落著各式樣的衣物;男人的黑色棉質V字領長袖套衫、低腰直筒褪色有著破洞的牛仔褲、CALVIN KLEIN的條紋內褲。女人的紅色連身裙、LCALRI胸罩和極細丁字褲。

桌上擺著一瓶沒有喝完的紅酒。兩個杯底還有一點紅酒殘留的高腳杯。琉璃材質的煙灰缸裡,塞滿了扭曲的煙蒂。旁邊還擺放著一支用來抽大麻的水晶煙斗。
專業而頂級的音響喇叭,正在播放著男人最最喜愛的一張爵士樂唱片;Chet Baker的同名專輯「Chet」。房間的空氣裡,瀰漫著〈Alone Together〉混和著大麻煙味頹廢迷幻的小喇叭旋律。旋律的線條逼真立體,讓人有種好像真的看見了幾個慵懶迷醉的樂手,正在房間現場的各個角落,閉著眼睛忘情的彈奏著樂器似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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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見到活著的阿水的時候,是在醫院瀰漫著死亡氣味的加護病房裡。我二十六歲,第一張唱片發行後的第二年。
阿水全身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像個死屍似的躺在頭部搖高的病床上。病床旁邊圍著她紅腫著雙眼,不斷哭泣的母親和妻子。當我走到他床前站立的時候,他並沒有張開眼睛看我。一直等到他的妻子彎下了身子在他耳邊說了些話,他才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似的張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嘴角給我一個很勉強的微笑,然後旋即像是力氣放盡似的,頹然的將眼睛閉上。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握著雙拳,全身發抖的站在病床前,楞楞的看著臉色已經蒼白得像是白紙似的阿水。心裡真是痛得不得了。
「躺在那裡的,真的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嗎?」我不停的在心裡,這麼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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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對我來說,真是一個悲傷的月份。短短一個月之中,我失去了三個朋友。他們一個個就像是約好了似的,輪流著從這個世界消失。

第一個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他得了肝癌。
他是個沒啥知識水平的建築工人,每天拼命的建築別人的房子來養家活口。而一直到死,並沒有為自己建築一個稱做家的房子。臨終之時,他一邊吐血,一邊勉強的擠出遺言。
他說:「請將我的骨灰灑向大海吧!我渴望得到自由。我這一輩子最欠缺的,就是自由啊。」然而,他最後並沒有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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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
你還好嗎?
算算日子,我回來這裡已經整整一個月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再也不想回去台北。於是我決定留在這裡,暫時在家裡幫忙。我的父母對於我的這項決定,並沒有太多的意見。不過就是多一副碗筷罷了。我母親笑著說。這樣子的說法像是收留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似的。
學校的課業,我委託了要好的同學辦理了休學。酒吧的工作也辭掉了。至於我住的地方,則會繼續承租。畢竟租約還未到期,租金也付了。而且搬家也是件麻煩事。
我在這裡的生活逐漸的變得規律了起來。簡直就像是軍人一樣的規律。清晨六點左右起床,吃完早餐以後就開始餵食雞群、整理雞舍。一直到中午。我一面做著這些工作一面聽著收音機。通常會將頻道固定在美軍電台,聽著每個時段不同的DJ播放不同類型的西洋音樂。一直持續到中午。
中午吃完午餐以後,就是午休時間。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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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仰起頭豪爽的吞下最後一口威士忌,然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接著重重的,將酒杯放在吧台上。「再來一杯。」男人轉頭對酒保說。酒保點了點頭放下正在擦拭的酒杯,什麼話也沒有說,以著非常俐落的手法,將男人的酒杯倒進了六分滿的量。然後若無其事的轉頭繼續擦拭酒杯的工作。男人從上衣口袋掏出Marlboro牌香菸,用食指拍了拍煙盒的缺口,拍出了一根煙,然後瀟灑的用嘴唇含起,接著打開鐵製的打火機蓋子將煙點燃,再用拇指將蓋子蓋上,非常美味的吸了起來。在重重的吐了一口以後,轉頭望向吧台對面的女人。他發現女人的眼光正好也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來。
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坐在吧台另一端的高腳椅子,穿著紅色低胸的性感連身裙裝,深邃的乳溝所襯托出傲人的雙峰,像是在向現場所有的人炫耀似的呼之欲出。身旁圍繞著幾個梳著西裝頭的年輕男性,盡其所能的對著女人獻著殷勤。其中一位似乎是在女人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樣子的笑話,女人掩著口笑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高腳杯輕啜了一口酒。其他的人也跟著巴結似的笑了開來。
男人看著女人的樣子,腦海裡開始浮現出一些畫面。
男人想像著女人裸體跨騎在他身上的樣子;女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下體和男人的下體緊緊的密合著。女人仰起了上身前後來回的撞擊,男人雙手貪婪的微微用力握著女人的乳房搓揉,下體配合著女人的節奏,往女人濕濡的深處挺進。在女人的呻吟喘息之中,男人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正慢慢的進入到女人的體內。
男人停止了想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然後放下手中已然見底的酒杯,站起身來朝女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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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可思議啊;明年,我就四十歲了。
我一直在想,四十歲的男人,應該要有什麼樣子起碼的基本生活水準以及思想上的成熟度呢?我看到大部分和我一樣年紀的人,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多少有了某種程度看得到的成就了。那也許是一段美滿幸福的婚姻,或是版圖大小不一的事業。更好一些的,手頭上還有一筆不算巨大但絕對優渥的金錢。又或者是幸運無比的,幸運到擁有人生中的一切美好。眼看著就要幾近無懈可擊的完美人生。
坦白說,心裡還真的有點小小的羨慕。這些人,正一步步的朝著人生的圓滿點前進啊。就像是求道者就快要得道,進入涅盤的境界而升天成佛似的。
像我這樣表面上看起來有點那個但實際上沒有一點那個的人,就好像只是來這個世界搗亂的一樣。沒什麼正經。但事到如今會搞成這個地步,也不是我所願意的。我只是叛逆了一點而已啊,我想。
誰不想擁有令人羨慕的完美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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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是距離到小菫家兩個星期以後的事了。那時候我在做什麼呢?不,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每天關在家裡,將燈關得暗暗的而已。既不接任何的電話,也不和外界有任何的接觸。因為沒有什麼強烈的飢餓感,所以幾乎沒什麼進食。連洗澡也沒有。沒有聽音樂,沒有看電視。每天就只是像個死屍似的癱在床上。
我將自己深深的關在自己深深的世界裡頭。收到這封信以後,才發覺到小菫果然是消失了。我去演唱的時候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了酒吧的老闆,老闆只知道小菫請了事假。
「沒說要請多久的假,只說應該會請一陣子。」他說。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也好。我想。起碼可以避免見面的尷尬。雖然心裡這麼想,但總還是覺得虧欠了小菫什麼似的。
那天晚上,我站在舞台上一面演唱一面看著台下擁擠而瘋狂的人群,心裡卻不斷的想著小菫。想著小菫信裡頭所說的一切。還有小菫抱著吉他唱著「愛啊,是最溫柔的暴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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