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馬桶蓋也會成為分手的兇手耶。
我有個男性朋友,寫信跟我說,他跟交往三年,即將結婚的空姐女友分手了。原因是被抓到偷吃,而且都是馬桶蓋惹的禍。
原來我朋友是個有輕微強迫症和潔癖的男人,每次上完廁所,一定要把馬桶蓋掀起來。他對女友很好,什麼事情都順著女友,唯獨對這件事情非常堅持。好幾次為了他女友使用完沒有掀起來發飆罵人。
目前分類:日記 (8)
- Aug 30 Tue 2011 18:37
【霧島記事 ■20110830■小心,快點把馬桶蓋放下去。■】
- Aug 13 Sat 2011 10:51
【霧島記事 ■20110813■盛夏深夜,一場性、婚姻、大便的春夢■】
一開始,我拉好褲子的拉鍊,對著梳妝台的鏡子將衣服整理整齊,轉身對著側身躺在床上抽煙的女人笑了笑:「走吧,吃晚餐去。」我說。
女人用手支撐著頭,將嘴裡的煙吐了出來:「撐了,吃不下了。」她嘴角溢滿著笑意,慵懶的用著北京腔說道。但還是起了身,赤裸著身子下了床,溜到我身後一把將我緊緊的環抱住,臉頰緊貼住我的背部。
「好幸福喔。」她說。
我和菲菲坐在婚顧公司的VIP室裡,從頭到尾兩手緊握、十指緊扣。冷氣很冷,但掌心還是微微的沁出了汗水。這個時候,再怎麼冰冷的環境,也抵擋不了兩人相愛的那種幸福熱度。我和菲菲非常有默契的,轉頭相視一笑。然後將臉貼近,喇舌了起來。
- Jul 30 Sat 2011 19:16
【霧島記事 ■20110724■我的骨質疏鬆和黑山姥姥的D奶女兒■】
AM 08:00
一早里長全村廣播,通知30歲以上的成年人去村公所做免費健康檢查。檢查結果,我的骨質密度是—3.0。骨質疏鬆,完蛋了我。
AM 08:30
醫生要我以後多吃奶製品,所以我決定去鎮上買營養一點的早餐。
- Apr 18 Wed 2007 13:52
四月十八日,陽光灑在我身上 。
雨終於停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陽光灑在我身上,感覺非常的溫暖。我一邊騎車一邊輕快的吹著口哨,突然發現那是一首完全陌生的歌曲。吹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那是我昨夜在夢理寫的一首歌啊。而且歌名就是〈陽光灑在我身上〉。
我記得在夢裡的清晨,我背著一把裝在黑色皮套裡的吉他,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裡,走在一條像是沒有盡頭似的,霧濛濛的筆直長路上。我的身後跟著喵子、次郎和魯小小。四周安靜得不得了,幾乎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我和貓仔們錯落的微小腳步聲,沈悶的在空氣裡響著。
整個世界似乎只有我們存在。
早上出門的時候,陽光灑在我身上,感覺非常的溫暖。我一邊騎車一邊輕快的吹著口哨,突然發現那是一首完全陌生的歌曲。吹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那是我昨夜在夢理寫的一首歌啊。而且歌名就是〈陽光灑在我身上〉。
我記得在夢裡的清晨,我背著一把裝在黑色皮套裡的吉他,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裡,走在一條像是沒有盡頭似的,霧濛濛的筆直長路上。我的身後跟著喵子、次郎和魯小小。四周安靜得不得了,幾乎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我和貓仔們錯落的微小腳步聲,沈悶的在空氣裡響著。
整個世界似乎只有我們存在。
- May 10 Wed 2006 16:51
煙館公告
總之,我家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很長的期間,我一直待在醫院裡頭。到目前為止都是。
特此告知。
我會回來的。Dear V:
最近,我清楚的感覺到某些部份的自己,正逐漸一點一點的消退當中。而那些部分正是我長久以來,一直默許存在的部份。或者可以說是刻意小心翼翼的保存著的。不過,終究還是在某一天早晨醒來時,發覺到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影子了。就好像是某個城市街頭懸掛已久的廣告看板,上頭那些用水泥漆描繪出來的美術字體,終於在有一天,被下不停的雨和吹不停的風給沖刷乾淨了一樣。
特此告知。
我會回來的。Dear V:
最近,我清楚的感覺到某些部份的自己,正逐漸一點一點的消退當中。而那些部分正是我長久以來,一直默許存在的部份。或者可以說是刻意小心翼翼的保存著的。不過,終究還是在某一天早晨醒來時,發覺到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影子了。就好像是某個城市街頭懸掛已久的廣告看板,上頭那些用水泥漆描繪出來的美術字體,終於在有一天,被下不停的雨和吹不停的風給沖刷乾淨了一樣。
- Nov 07 Mon 2005 23:59
十一月七日,立冬。
「孤獨是一種魅惑,一種無窮盡延續的死亡狀態。我無法自拔於這種等速的墜落,如倒掛著懸吊於巴洛克建築繁複華麗、高而空曠的弧形穹頂,無止盡的迴旋。」--維若妮卡
親愛的 維若妮卡:
今天是立冬。我的母親特地在電話裡叮嚀,要我晚上自己去吃鍋羊肉爐補補身體。我一面乖巧的答應了,一面用手握了握口袋裡僅剩的錢,盤算著要給喵子和次郎買兩罐牛肉罐頭。
親愛的 維若妮卡:
今天是立冬。我的母親特地在電話裡叮嚀,要我晚上自己去吃鍋羊肉爐補補身體。我一面乖巧的答應了,一面用手握了握口袋裡僅剩的錢,盤算著要給喵子和次郎買兩罐牛肉罐頭。
- Nov 03 Thu 2005 23:59
十一月三日,上帝的遊戲。
11:13
拿著刮鬍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自己,又是滿臉凌亂的鬍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抱著酒瓶倒臥在街道上的流浪漢似的。
「流‧浪‧漢‧」我唸了唸這個名詞,然後將刮鬍刀放回去。
沒錯,我是個流浪漢。起碼在某種形式上而言,我的確是。 15:47
拿著刮鬍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自己,又是滿臉凌亂的鬍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抱著酒瓶倒臥在街道上的流浪漢似的。
「流‧浪‧漢‧」我唸了唸這個名詞,然後將刮鬍刀放回去。
沒錯,我是個流浪漢。起碼在某種形式上而言,我的確是。 15: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