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手札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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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可思議啊;明年,我就四十歲了。
我一直在想,四十歲的男人,應該要有什麼樣子起碼的基本生活水準以及思想上的成熟度呢?我看到大部分和我一樣年紀的人,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多少有了某種程度看得到的成就了。那也許是一段美滿幸福的婚姻,或是版圖大小不一的事業。更好一些的,手頭上還有一筆不算巨大但絕對優渥的金錢。又或者是幸運無比的,幸運到擁有人生中的一切美好。眼看著就要幾近無懈可擊的完美人生。
坦白說,心裡還真的有點小小的羨慕。這些人,正一步步的朝著人生的圓滿點前進啊。就像是求道者就快要得道,進入涅盤的境界而升天成佛似的。
像我這樣表面上看起來有點那個但實際上沒有一點那個的人,就好像只是來這個世界搗亂的一樣。沒什麼正經。但事到如今會搞成這個地步,也不是我所願意的。我只是叛逆了一點而已啊,我想。
誰不想擁有令人羨慕的完美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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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幾個朋友為了到底是『自形慚穢』還是『自慚形穢』討論了許久。最後自以為是的以著很不確定的態度,覺得應該是『自形慚穢』才對。不過今天查了辭典以後,發現原來正確答案應該是『自慚形穢』。這個正解還真是令人感到汗顏。 不過話說回來,之所以會去討論這句成語的原因,是因為我在酒後說了一件到現在還讓我深感後悔的事情。尤其在朋友的責罵之後,就更加的悔恨不已了。
話說在前天晚上,我做完了案子,獨自從明德春天搭地鐵回家。在敦化南路轉車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穿著紅色低胸洋裝的美麗女子。女子留著一頭波浪的長頭髮,腳下搭配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雪白的頸子戴著一條銀白的項鍊。像是剛從什麼派對回家的樣子。雖然如此,卻看得出來臉上有點淡淡的哀傷。
當我看見她的時候,瞬間覺得呼吸困難了起來。原本吵雜的地鐵站裡,突然變得安靜無聲。
時間靜止了,只有她的身影在我眼前流動。
我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無法動彈。靜靜的、靜靜的看著她紅色的身影在人群中翩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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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朋好友:

這陣子生活有點小小的混亂,以致於煙館內也跟著布滿灰塵和蜘蛛網。真是對不起大家。今日又將啟程返鄉,大約一個星期之久。積欠的留言和回應,就等我回來以後,再好好的仔細回覆。請大家多多包涵。
謝謝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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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嗎?
我總是毫無把握的對著空氣中令人掩耳的寂靜這麼的問著。
當我進去練團之前,在對面人行道上紅綠燈停下來,看著交通標誌裡下方靜止的小紅人的時候,我這麼想著。
我把麥克風架好打開聲音開關,試了試音量等待前奏結束,閉上眼睛開始唱歌的時候,我一直這麼的想著。 休息時間,音樂停了下來,我獨自站在走廊上抽煙的時候,這麼的想著。
練完團收拾好了樂器,我關上了麥克風,打開門走出來,看著外面的世界,這麼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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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醒的時候,突然很想喝番茄汁。於是我打開了冰箱。卻發現只剩下兩顆雞蛋、一包義大利麵條、四罐蘑菇濃湯罐頭、一顆脫水的洋蔥,和兩包濃縮咖啡粉。沒有飲料了。連一點礦泉水也沒有了。我只好把水壺裝滿放到瓦斯爐上煮沸,泡了濃縮咖啡喝。
我邊喝咖啡邊走進臥室,發現手機的螢幕來電顯示著一組陌生的電話號碼。我想起了睡著時發生的一件事情。我一直以為那是夢。 睡著了以後,我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
「睡著了嘛?」她問。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是啊。」我說。
「可以聽我唱歌嗎?」女人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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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anema.jpg
高窕 古銅色皮膚 年輕 可愛
從伊帕內瑪來的女孩走過
當她經過 每個人都不禁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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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jpg
今天的天氣只有『悶、熱、濕、黏』四個字可以形容。已經夠叫人心煩氣躁了,再加上一狗票黑心食品加工和無恥政客造假事件,都快叫生活在台灣這片土地上的人集體自殺了。

不僅如此。更可惡的是那些狗娘養的新聞媒體,不斷的炒作陳致中、小S、COCO將要結婚的消息,強調男方是多麼的多金,女方手上的幾克拉鑽石,連喜宴吃些什麼高級食材也要來個現場連線,真是他媽的叫人作嘔。真想拿把機槍把這些王八蛋一一掃射死光光。
我突然想起幾年前我站在當時還是反對黨的舞台上,對著群眾高唱:「朱門酒肉臭,路邊有凍死人的骨頭。」那樣子的悲愴心情。幾年以後,反對黨變成了執政黨,但似乎什麼也沒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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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you're smiling
When you're smiling
The whole world smiles with you
When you're laughing
When you're laug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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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鄉的旅店,失眠的清晨,遠方悠悠響起火車的汽笛。

沈寂的冬夜,晚醉乍醒之際,冷月下風鈴聲韻悽悽。

微雨的城市,塞車的黃昏,風裡斷續傳來熟悉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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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眼睛楞了很久,才搞清楚叫醒我的是電話聲。轉頭看看站在床頭櫃露鳥的蠟筆小新,發現時間是清晨五點四十分左右。那個跟我躺在床上熱情如火的裸女也不見了。應該是留在夢的深處等我吧。希望。

要不是電話響了,我們已經那個了。「喂。」我的口氣很懊惱。

「我想自殺。」對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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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紀死的時候,手上緊緊握著一只手錶。那是在他二十六歲的生日當天,玫瑰送給他的定情物。

「從此時此刻起,一直到生命結束,」玫瑰握著小紀的手,以著無比堅定的眼神告訴小紀:「我們都要這般的相愛。」然後為小紀戴上手錶,上緊發條。 小紀抿著堅毅的雙唇,眼中泛著淚光,看著玫瑰燈光下的臉,幸福的哭著笑了。

「絕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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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重量嗎?」

中午出門的時候,我突然這麼想到。

「應該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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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11號的春天早晨,天濛濛亮。我餵好我的貓,背著包包,戴上耳機,搭上清晨第一班開往淡水方向的地鐵。
車子從地底穿出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 那個歌手喃喃的唱著:「地下道裡安靜的箭頭,終於我再也不會迷路了。錯綜複雜的開始,勇往直前的出口。」
車子經過了電線桿、電線、鐵道、指示燈、學生,還有結伴而行的黑鳥。來到了紅樹林。
我轉頭望向窗外,那旅館某一個房間的燈光,依舊亮著。我站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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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ngman.jpg
那天晚上,風吹起來的時候,他想起了那個望著星空流著眼淚想念玫瑰花的寂寞冬夜。少年又哭了起來。 少年穿著厚厚的毛衣和外套,雙手插在口袋裡。他坐在家門口的岩石長條板凳上,瞇起眼睛迎視著東邊天際漸漸從山口浮上來的太陽。
一陣風颳了起來,捲得少年腳邊的落葉不停的旋轉著。少年低下了頭看了看,看見了自己沒有穿鞋的赤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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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

喵子和次郎各自用木枝揹著花布包袱,準備要離家出走。
包袱裡裝著身份證、碗、乾飼料和罐頭。次郎的包袱裡面還多了一些玩具。
離開之前來到了書房跟我道別。我正坐在電腦前專心的打字。 「我們要走了。」喵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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