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感覺冷漠機械、毫無生氣的航站廣播聲響起,我背起行李隨著人群緩慢的走向停機坪。十一月冷冷薄薄的霧雨,將整座尚義機場瀰漫得一片灰濛濛的。眼前所有的人和景物,也跟著變成了黯淡的灰色。駕駛著推高機堆放行李的工作人員、飛機艙口收取票根的地勤人員、提著行李默默前進的旅客,一切的一切,簡直就像是黑白電影裡陰鬱寂靜的景物似的。

登上飛機,我放好行李,然後在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綁好安全帶。天花板上的擴音器正在播放不知名的交響樂團所演奏的音樂,是改編搖滾樂團「槍與玫瑰」的經典名曲—〈November Rain〉。那是我在舞台上演唱過千萬次的搖滾歌曲啊。我不由自主的在心裡默默的跟著哼唱起來:
So if you want to love me  (如果妳還想愛我)
Then darling don't refrain  (心愛的請別壓抑)
Or I'll just end up walking  (我將不會再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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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家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很長的期間,我一直待在醫院裡頭。到目前為止都是。
特此告知。
我會回來的。Dear V:

最近,我清楚的感覺到某些部份的自己,正逐漸一點一點的消退當中。而那些部分正是我長久以來,一直默許存在的部份。或者可以說是刻意小心翼翼的保存著的。不過,終究還是在某一天早晨醒來時,發覺到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影子了。就好像是某個城市街頭懸掛已久的廣告看板,上頭那些用水泥漆描繪出來的美術字體,終於在有一天,被下不停的雨和吹不停的風給沖刷乾淨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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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封信的以後,我坐在電腦前面看著螢幕發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小菫。令我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我不乾脆直接了當的拒絕掉呢?是因為害怕傷害到小菫,還是有什麼看不見的期待?我突然想到了梅子。梅子到底離開我多久了呢?。我看了看螢幕右下角的時間,半年有了吧?
這半年來我持續的去鐵男醫生那裡看診,次數從一個星期變成了兩個星期一次。去跟鐵男醫生碰面說話,似乎變成了我極重要的生活重心。談話的內容也開始多元了起來。鐵男醫生對我的工作似乎特別的感興趣。她要我如果有什麼新歌寫好,希望也能拿給她看,當作是治療的參考。有幾次還來酒吧看我演唱。美麗的她,總是會引起一些小騷動。
至於梅子從那天開始,就真的像是從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有時候我會坐在客廳盯著電話看,好像這樣也許就會接到梅子的電話似的。不過什麼也沒有。連無聲的電話也從來沒響過。各種寫著梅子名字的信件大概也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天,還是經常會在信箱裡出現。每次收到這些信件,我都會非常珍惜的收集起來。我常想也許有機會,應該要讓梅子自己決定怎麼處理她的信件才對。畢竟這是非常私人的隱私。而且,還可以當作梅子一直在這屋裡,只是晚回來了而已。也沒什麼不好。
總之,日子就這樣從夏天變成了秋天再變成冬天。我的煙越抽越多,手抖得更是厲害。酒就更不用說了。除了飲用之外,還拿來當作開水吞服安眠藥。藥物的副作用反應讓我每天都感覺到要命的昏沈。以往得了任何病痛都不曾發生過的身理感受,也都一一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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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用我所看到的表面去判斷一切事情的真假,然而那些隱藏在表面之後的事實,我卻一直被自己的眼睛所矇蔽。當我覺得被別人欺騙的時候,原來是被自己所欺騙。
【天堂】裡來不及逃跑的舞客,都被條子帶回了條子館。我跟玫瑰、天詩一直等到條子都撤離了封鎖之後,才從後巷走回幸福街上。原本鬧轟轟的街道,突然變得一片冷清。好像不久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電影似的。接下來呢?我問。我看看玫瑰和天詩。
「真是掃興,好好的一個聖誕狂歡派對,就這樣子搞砸了。」玫瑰雙手抱在胸前,撇著嘴說。「搞得本姑娘一點興緻都沒了。」
「那…回去好了。」天詩小聲的說。聲音小而顫抖。我看看她,又看看玫瑰。
「嗯,好吧。先送天詩回去,再送我回家。走吧。」玫瑰理所當然的決定了後續的計畫。接著拉起天詩的手,站在人行騎樓上,探身看著遠處駛來的空計程車,舉起手來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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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教堂的對街,仰望著頂端白色的十字架。在月光籠罩之下,發出令人窒息的光華。教堂內教友們唱著安祥平和的聖歌。街道上人來人往,一些小朋友正挨家挨戶的報著佳音。閃閃發亮的小燈泡,掛滿了街樹的繽紛樹梢,點亮了整條街道。

幸福街。今晚是個平安夜。可惜啊,沒有下雪。

天氣真冷。寒意非常透徹的,一點一滴的滲到了骨頭裡去。我站在紅磚道上動也不動的,縮著頸子將手放在大衣口袋裡,嘴上的香煙吐出的煙霧和鼻子呼出的熱氣,瀰漫了整個聖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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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不管我的我是多麼的複雜和虛幻,終究還是要去面對並且使之透明一些。就當成是一部紀錄電影吧,我用時間串連而成的膠捲,拍下了一些分不出孰真孰假的畫面。
請拿著你的票根對號入座,並保持肅靜,我們要開始放映了。陽光照射進來的剎那,眼睛感到一陣的刺痛。我用手掌擋了擋,這才挽留住了一絲絲的安全感。儘管這樣子的安全感,在陽光透過玻璃帷幕的照射之下,正一點一點的被蒸發,漸漸的流失當中。我依然很堅持的,拉開了全部的窗簾。

長方形玻璃窗外面所呈現的風景,已經失去了立體感。像是平面的畫布一般不成比例的鋪陳在眼前。大樓、公寓、看板、橋樑、快速道路、車輛、人、河流、堤防、樹木、草坪、籃球場、游泳池、操場、跑道、球門…等等,因為陽光的暈染,通通變成了一片金黃。那是穿過指縫間的我的雙眼,所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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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是一種魅惑,一種無窮盡延續的死亡狀態。我無法自拔於這種等速的墜落,如倒掛著懸吊於巴洛克建築繁複華麗、高而空曠的弧形穹頂,無止盡的迴旋。」--維若妮卡


親愛的 維若妮卡:
今天是立冬。我的母親特地在電話裡叮嚀,要我晚上自己去吃鍋羊肉爐補補身體。我一面乖巧的答應了,一面用手握了握口袋裡僅剩的錢,盤算著要給喵子和次郎買兩罐牛肉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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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菫站起身來,把吉他放躺在地板。然後走過來我這邊,在我身旁坐下。接著將弓起的雙腿放在沙發前延,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有點冷。她說。身體往這邊靠得更過來。我只好將手伸過去她的腰部,緊緊的抱著她的身體。小菫的身上有著從煙味細縫流洩出來的香水味。跟鐵男醫生所使用的香水是一樣的牌子。
「我知道,妳的女朋友__梅子離開你了。所以你非常的悲傷難受。現在的你,心中有著滿滿的悲憤。所以你透過你的音樂找到出口來宣洩。
可是啊,所傳遞出來的成分,都是非常純粹的仇恨。這樣子只會讓你更加的痛苦而已。也根本無法改變什麼。你現在所看到的現象,都是短暫的虛幻假象。也許短時間可以給你帶來快感,但只要時間一久就會疲乏失去尾勁。最後就會消失殆盡。
你懂嗎?就像是練功練到了走火入魔。最後受傷最嚴重的,就只是你自己而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前方Bob Dylan咬著香菸彈吉他的海報保持沈默。非常沈重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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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
拿著刮鬍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自己,又是滿臉凌亂的鬍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抱著酒瓶倒臥在街道上的流浪漢似的。
「流‧浪‧漢‧」我唸了唸這個名詞,然後將刮鬍刀放回去。
沒錯,我是個流浪漢。起碼在某種形式上而言,我的確是。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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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
深夜裡從工作場所回家,整個世界是一片荒涼的死寂。關上門以後,兩隻貓從房裡走了出來,喵子來到我的腳邊磨蹭,次郎坐在黑暗中的地板上打哈欠。我蹲下來將他們緊緊的抱在胸前親吻。
「嘿,寶貝們,我回來了。」我說。 02:30
結束睡前一小時的例行性閱讀,我將閱讀燈關上準備就寢。今天的腦袋非常混亂,太多的思緒在同時間向我襲來。最後我想,如果,天不要亮就好了。是的,對於明天,我一直有著難以言喻的恐懼。
不想再解釋些什麼。不想再和世界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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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緊緊的閉上眼
也不能挽留消逝的時間
星空下我的勇氣妳的笑臉
彷彿哪 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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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離開以後,我用盡了各種方法也找不到她。連她老家我都去過了。那裡已經變成沒有人居住的空屋。我問過鄰近的住戶,沒有人知道他們搬去了哪裡。就像是突然之間從地球上消失似的。有個比較熱心的鄰居這麼的形容。回到台北以後,我也去過她們公司詢問過。不知道。每個人都跟我這麼說。
起初我還抱著一絲絲的希望等待著,經過了幾個星期以後,我就徹底的絕望了。梅子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我有了這樣子的覺悟。於是我開始從悲傷轉成了憤怒。這一點我在音樂中表現得最明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因為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了。如果真的有造物者,那對我也太不公平了。我很生氣,決定不再安分守己的做好人了。
我在接下來的每一場演出,開始有意無意的,對周遭的一切展開極具攻擊性的謾罵。不管是政府也好,不管是社會也好,只要我覺得不順眼的,我就會以煽動性的字眼加以羞辱。加上歌曲本身的催化效應,每一場演出幾乎都造成了類似暴動的後果。有幾次警察來臨檢,還因此而被憤怒的歌迷圍毆。酒吧也因而被勒令停業。但經過議員的關說,沒有幾天就又繼續營業了。
酒吧老闆對我倒是沒說什麼。畢竟我的演出為他帶來了無限的商機。
「既然要開設這樣子的場所,就要有本事接受各種毀滅性的問題。」有一次他在喝了很多酒以後,豪氣的這麼跟我說。老闆那時候滿臉通紅,腳步蹣跚。一面抽著大麻一面充當DJ播放著音樂。「即使是最集權的政府,也無法抵擋代表自由的搖滾樂的。」他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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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幾個朋友為了到底是『自形慚穢』還是『自慚形穢』討論了許久。最後自以為是的以著很不確定的態度,覺得應該是『自形慚穢』才對。不過今天查了辭典以後,發現原來正確答案應該是『自慚形穢』。這個正解還真是令人感到汗顏。 不過話說回來,之所以會去討論這句成語的原因,是因為我在酒後說了一件到現在還讓我深感後悔的事情。尤其在朋友的責罵之後,就更加的悔恨不已了。
話說在前天晚上,我做完了案子,獨自從明德春天搭地鐵回家。在敦化南路轉車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穿著紅色低胸洋裝的美麗女子。女子留著一頭波浪的長頭髮,腳下搭配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雪白的頸子戴著一條銀白的項鍊。像是剛從什麼派對回家的樣子。雖然如此,卻看得出來臉上有點淡淡的哀傷。
當我看見她的時候,瞬間覺得呼吸困難了起來。原本吵雜的地鐵站裡,突然變得安靜無聲。
時間靜止了,只有她的身影在我眼前流動。
我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無法動彈。靜靜的、靜靜的看著她紅色的身影在人群中翩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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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朋好友:

這陣子生活有點小小的混亂,以致於煙館內也跟著布滿灰塵和蜘蛛網。真是對不起大家。今日又將啟程返鄉,大約一個星期之久。積欠的留言和回應,就等我回來以後,再好好的仔細回覆。請大家多多包涵。
謝謝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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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厚重的房門之後,房間裡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終於又回到了這個真實的世界了。我想。
靠著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光亮,我在門邊找到了電源開關將燈打開。暈黃而溫暖的光束從天花板上的吊燈散了開來,照亮了房間裡的一切。包含我。我稍微打量了一下房間的擺設,是非常女性化的房間。裝潢雖然簡約,但是非常的有品味。不僅如此,空氣中還漂浮著淡淡的好聞香味。我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想起來了,這是鐵男醫生所使用的香水味道。
這麼說,這是鐵男醫生自己的住所了。
我回了神,先將濕答答還淌著水滴的雨衣脫下來放在門邊附有傘架的衣架上,然後把從便利商店買回來的一條香菸、飲料和還未微波的食物以及準備換洗的內衣褲放在餐桌上。接著再把身上的制服脫了下來,全裸著的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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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秋小姐在我對面坐定,招手叫來了服務生。服務生一面替她加水一面詢問她想點些什麼餐飲。她接過了服務生遞來的菜單,細細的挑選著。我趁著她專注看著菜單的時候,一面假裝喝水一面偷偷的打量她。她穿著細肩帶黑白色調小圓裙洋裝,露出了漂亮的頸部和肩膀。脖子上帶著一條細細的純銀項鍊。手上則戴著八零年代生產的Patek Philippe百達翡麗圓方型自動上鍊淑女腕錶。整體感覺既古典又現代。色澤光亮的長頭髮自然的披在肩膀上,露出了好看的耳朵。兩邊的耳垂上嵌著一副非常有質感的小小水晶耳環。耳環非常自然的出現在耳垂上,簡直就像是耳朵的一部份似的。
坦白說,她是個美女。是個讓人無法置信需要以「相親」的方式來認識異性的美女。
淺秋小姐這時候點完了餐,轉過身來面對著我。
「嗨,張先生。」她說。
「嗨,王小姐。」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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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穿著黑色禮服戴著珍珠項鍊的女樂手,正閉著眼睛忘情的拉著大提琴。一頭大捲的波浪黑長髮嫵媚而隨性,看起來非常的高貴典雅。我仔細的側耳傾聽了一下,依稀記得是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精確的說,是組曲第一號G大調裡頭的NO_5.Menute I/II(小步舞曲)。 我轉頭望向落地窗外,窗外下著大雨。
沒有雨簷遮檔的紅磚道上,兩個穿著雨靴的孩童,正在破碎紅磚形成的水窪裡開心的玩著淺淺的積水。那是一男一女。小女孩撐著花雨傘,小男孩則是穿著像是小飛俠的黃色連身雨衣。在陰鬱而黑白的雨景裡,兩個人像是全世界唯一的顏色似的。鮮豔而清新。
小男孩忽然用力的跳進了水窪中,嘩啦啦的濺起了一陣水花。水花潑灑到了小女孩身上,女孩先是一臉錯愕接著嘟起嘴表示了不高興。男孩則是淘氣的笑了起來。女孩不甘示弱的轉動起了花雨傘,傘上的雨滴飛濺到了男孩的臉上。兩個人都開心的笑了。我也跟著傻笑。
「請問,是張難先生嘛?」
我轉過頭來,看見一位女性站在餐桌對面笑著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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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摧毀一個世界的愛妳。
我小小聲的唸了幾遍。多麼傻氣的一句話呀。儘管只是一種比喻式的說法,不過也實在太難以做到了。雖然是我自己這麼說的,也是出自於內心的肺腑之言,但是,我真的做得到嗎?我常在想,一個人愛一個人,到底可以愛到什麼樣子的程度。
梅子說,「這個世界最龐大的力量,是愛。」我並沒有任何懷疑的意思。只是,真的可以大到足以摧毀一個世界的地步嗎?
畢竟愛只是深藏於腦袋中的虛擬意志,而世界卻是存在於空間裡的實體結構。一個人的孤獨渺小,要如何去與整個世界的龐大對抗呢?一定必須透過一些手段的連結才行吧。也就是以情感的意志力去製造與控制一種足以毀滅世界的武器。
梅子也提到了致命性的弱點。但這個世界的致命性弱點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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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去面對這樣子的問題,一開始連我自己都感到混亂慌張。非常的難以適應。所以啊,為了避免這種解釋上對雙方來說都相對難受的過程發生,從某一段時間開始,我一直像個逃亡中的外星人似的,盡量避免和人類的接觸。說是盡量,但其實也已經是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幾乎是已經把現實世界中的每道門都緊緊的關閉了。明顯刻意的行為,連我自己都很明白。跟以往那種毫無所悉的下意識舉止比起來,全然不同。至於詳細過程我就不想再說了。沒有意義。
對了。說到意義這檔事,我倒一直有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行為本身一定要有意義這東西存在」呢?為什麼「沒有意義的存在沒有存在的意義」呢?
還有,意義到底是什麼?
不同的事件本身就會有不同的意義。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我也只是想問個約略而已。並沒有想要細究那麼多不同的意義。妳懂嗎?單純而直接的問法。還是我這樣說,會讓妳感到迷惑,是嗎?這也難怪。因為連我也開始感到就要迷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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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


從七月開始,我所居住的這個國家,就開始進入到所謂的盛夏季節。每天每天,持續著一波又一波令人難耐的炙熱高溫。因此而使得高溫的氣象報告,變成了人們所關心的新聞頭條之一。不僅如此,因為吹冷氣以及汽車大量排放廢氣的結果,空氣也變得非常的糟糕。走在路上的時候,曬到皮膚疼痛的陽光和令人窒息的空氣,都讓人感到痛苦不堪。這樣子高溫的狀況,即使到了夜晚,也沒什麼太明顯的改善。深夜裡,我脫光了衣服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一邊聽著樓上冷氣機排放著廢水的聲響,滴‧搭‧滴‧搭‧滴‧搭‧的滴落在遮雨棚上,一邊吹著只有熱風的電風扇輾轉難眠。最後只好起來看書,用閱讀來和世界對抗。
真希望下一場足以毀滅世界的大雨啊。那時候我總是會這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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